远了。”
“那当时怎么没带他去医院呢?”
——
那天下午,在马路边,她并没有观察出男子身上有那么重的伤痕。
是不是那天起他就已经像今天一样受伤了?她如果再细心认真一点把他带到医院,是不是可以避免这次的不幸?
安悦低头看着那张男子递给她的,皱皱巴巴的名片。
名片虽旧,却一点也不脏,像是被人反复握在手里看过。
没有手机,没有钱,没有家人,没有朋友。
只有这张陌生人的名片。
她深知这件事与自己毫无关联,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反复问自己那个问题,在心底推演出接下来一系列的可能性和结果。
直到头疼欲裂。
安悦揉了揉太阳穴,把名片放到笔盒的最底层的抽屉里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