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任由塔穆尔扶着肩膀在肉棒上套弄。他的手揉上她柔滑如丝的奶肉,指尖来回拨动她粉色的奶头,沉芙仰起头将胸部抬得更高,以接受更多的抚慰。
塔穆尔低头看着沉芙满脸红晕,迷离失神的模样。忍不住将手环扣住她的脖子,低下头与沉芙唇舌纠缠,将她的呻吟和喘息全数堵在唇间。他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的一股无法遏制的冲动,仿佛一切理智都被这股欲望吞噬。
想要让她完全属于自己,想要将她牢牢控制在自己怀中,哪怕只有这一刻。
这样想着,他的动作更加凶猛快速起来,打夯一般对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又凿又碾,粘腻的水声不断从交合处传出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沉芙受不了体内肆虐的巨物,快感如潮水没顶,腰肢和胸部高高抬起,形成一个弧线。酥麻的快感汹涌澎湃,在她皮肤上游走,吞噬着她的思绪。
塔穆尔被高潮时痉挛的甬道嘬绞,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汹涌而出冲刷着龟头,他再也无法抑制,狠狠地顶撞了几下,深深埋入沉芙的体内,抵在最深处射出了白浊。
射出的精液猛烈,一下下击打在高潮未退还敏感至极的软肉上,沉芙脑内一阵电光火石,所有的感官都在不受控制地膨胀感受此刻的欢愉。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,眼前的光景开始模糊,眼前像被黑色的布幕吞噬,一阵剧烈的失重感袭来。
当沉芙再次醒来时,耳边却只听得窗外鸟鸣轻啼。
身体微微酸痛,已被清洁干净。和上次一样,下身甚至被上好了药。
她的目光落在床上那原本属于塔穆尔的一侧——空无一人,只有被压出的浅浅褶皱还留着他的痕迹。
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说出正式的告别。不说离别,就不会离别吗?她喃喃:“真是胆小鬼。”
她起身穿衣,低头整理璎珞之时,发现那颗悬挂正中的玉不见了。
被谁拿走了,显而易见。
她怔怔地盯着那处空缺,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悄无声息地抽走了。
她垂下眼眸,试图驱散那种说不清的情绪。他们本就该是互相利用的关系,再多的感情只能成为累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