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的。
他多喝了几口,醉了。
哦,他刚才没注意,拿的是任斐梵点的酒。
就这样,酒吧成了车祸现场,陆笙然看见东西就砸,砸就算了,一边砸还唱歌,那首歌叫什么来着,哦对,是那英的一笑而过。
任斐梵从吧台里悄咪咪的爬出来,打电话给时千深请求支援。
透过电话,时千深都能感受到那撕心裂肺的歌声,毛骨悚然。
她刚好就在附近,“五分钟之内到。”
“快点吧,我快撑不住了。”他瑟瑟发抖,生怕陆笙然一酒瓶砸过来他就可以提前见上帝了。
酒吧里的客人和服务员全撤了,里面只有两个人。
时千深还穿着演出的礼服,妆也没卸。
一走进去,她简直要颠覆自己的世界观。
酒价上的酒砸了一地,桌椅什么的都拍碎了。空气中夹杂着浓重的酒精气息,令人窒息。
任斐梵趴在地上,萎靡不振。
据悉,凶猛的野兽视觉范围会受到限制,只要他不动,或者趴在地上,也许就不会被看见。
果然,只有他是死尸的时候,才不会被注意到。
东西都快被陆笙然砸完了,就剩下柜台前面的那几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工艺品。
他的手抓着狮子头工艺品,反手就扔了,“嘭”的一声,价值五百万的工艺品,碎成了一地垃圾残骸。
三十公斤重的东西,就这么轻易的碎了。
任斐梵能感受到,老板的心,在滴血。
“陆笙然,你还挺像哈士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