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口道,他对工作很认真,忠心耿耿。
连对你都忠心耿耿,你却偷了他老婆,你也好意思?妙言腹诽着。
不是说不行,朴正昌慢条斯理地吃着牛扒,而是我帮了他,你怎么对我?
你想我怎么对你?妙言说出口方知后悔。
然而他老实不客气,跟他离婚。以后我会助他升官,不会为难他。
这是不可能的,妙言像他说离婚一样说这话第一万次,你和他以后不可能还在一个军队,如果我和你的事被他发现的话。
这不影响你离婚,你离婚后来这里住,军队的人不会知道。
纸是保不住火的,两个阿姨知道,连张民安可能都知道了。
朴正昌满不在乎,就这几个人,不成问题。
但我是孤儿,我没家人,离婚后金浩然还会照顾我,他会知道我住处。
说到这里,妙言忽然产生天哪我真的要离婚吗的念头。她已经在想了,她居然会想,还想到了以后这怎么可以。
下一秒她听到朴正昌说:不需要他照顾你,我会。
妙言无奈叹气,总之这个交易,他们谈不成。
晚饭后,妙言去洗头洗澡,而后坐在书房一边看报纸一边晾头发。不一会儿,朴正昌也穿着拖鞋进来了,他撩一把她的湿发,问道:多久才会干?
她懒得搭话,头也不抬。
上次买给你的书看完了么?
她依然不应。
呀?他喊一声,因为不答应你的事,你就这么对我。
她仍无动于衷,他一手拿开她的报纸,大喇喇站在他面前,看我。
干什么?要我给你口交?妙言疲软地问。
是不是我答应你帮金浩然,你就愿意?
好她疲软到没了骨头。
他果真解开了裤头,露出一根半硬的肉棒。妙言的手被他拉过去,轻轻覆在那上面,就在她手指合拢握住的时候,她犹豫了两秒。
因为他又变大了。
她握住一半,露出一半,低头用小舌尖舔了舔顶部那个小眼,只觉有点咸,她又含多了些,把舌尖转移到肉棒,慢慢地吮吸。
朴正昌说千万不能咬,会坏的。她嘴里鼓鼓的只能唔唔回应,眼见她的小嘴越发得到要领,吮得他时不时来一下敏感酥麻,他有股直接插入她下面小穴发泄的冲动。
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伸下去揉捏她的胸部,隔着衣服摸自然不够淫,他的手便钻入了她的衣领,两根手指从胸衣上方插进去,捻到她一颗柔嫩的乳头,紧接着,她的舌尖碰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,他闷哼一声,身子打颤,捻住她的两指也变得用力。
她松开他的肉棒,仰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说你弄疼我了。朴正昌把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,摸摸她的小脸,说:那我们开始来不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