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注意力,他趁着白夏不备,低头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。
你干嘛?白夏的身体朝后退开,手倒是没放开。
她眼神疯狂警告:路上人来人往,放尊重点。
危决故意装看不懂。
觊觎很久的料理店大大超出她的期待值,特别是雪冰,盖着厚厚的奶盖,根根冰针含进嘴里立马化成甜甜的凉意,吃到底下挖出仙草冻,配合着红豆,像是在吃冰奶茶。
薄肉煎得焦脆,又不失肉感带来的满足,就是青桔酸了些,本来就是用来提味的汁水,白夏非要尝尝本味,自己倒了牙根不算,还要塞给危决,两人一同皱眉,拿起水杯猛灌。
他们笑着越坐越近,身侧时不时贴在一起。
我买了摩天轮的票,你想几点去?危决将一块芒果塞进嘴里,不算舔的滋味倒是清口。
吃完就去,我想看看白天是什么样的。她才想起来,初中时出来玩,自己闹着要坐摩天轮,本意想看湖面风光,偏偏是晚上,她看的是万家灯火与车水马龙。
她顺势反问一个问题,这周末我不回集安区的家里,你要不要来我家?
危决的喉结抖动了一下。
求之不得呢。